毫不相让,冲着围墙也问候了徐婶的祖宗三十八代,一男一女都是狠人,骂人连气都不喘。
“就你这种夜叉,脱光了衣服躺街上,公狗都不鸟你,你想偷人还偷不着!”陆父叉腰大骂,虽然白海棠不是他老婆了,但也由不得这母夜叉辱骂。
“我呸,我正正经经的良家妇女,偷你爹啊!”
“我爹可瞧不上你,我娘漂亮的很。”
“你个活王八,天生戴绿帽的王八,老婆偷人还帮她说话,活该被你儿子抽皮鞭!”
“我儿子是替我爹抽的,老子抽儿子天经地义,你眼红就过来啊,让我儿子也抽你几十鞭,给你那老皮松松!”
“我不和你个无赖吵,活该你脑袋长绿毛,屁股生烂疮,你那么可怜白海棠,就接她回来住啊,反正你不嫌她脏!”
徐婶嫌在围墙下骂不过瘾,搬了梯子架在围墙下,爬上去大骂。
陆父虽然没梯子,可他气势也不弱,一个字都不让,还朝墙上吐口水。
江寒烟无语地看着,这渣爹果然是个贱人,徐婶也不是什么好的,她懒得管,骂累了自然会停。
但陆尘却听不下去了,出去喝道:“吵架滚出去吵!”
陆父立刻闭嘴,冲徐婶狠狠瞪了眼,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