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最近才来的?小江,这客人还在不?咋样才能请走?”刘母声音都颤了,感觉房间里都是不请自来的客人,可能就在她身后贴着,要不后背咋冷叟叟的呢?
刘父也吓得不轻,但还是往女儿身边挪了下,想护着女儿,可别被脏东西害了。
刘玲娜本来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但经历过了江寒烟的种种神奇事件后,她现在也信这些了,但没她父母那么害怕。
“爸,妈,没什么好怕的,冤有头,债有主,就算真有客人,那也应该去找害他的人,我们没做亏心事,不怕的。”
“理是这个理,就怕碰到不讲道理的客人,要不我和你爸怎么会突然生病了。”
刘母并没被安慰到,她觉得来她家的客人,肯定是横蛮不讲理的,无差别攻击的那种土匪,心里更慌了。
江寒烟哭笑不得,安慰道:“房间里什么都没有,放心吧。”
刘父刘母立刻安定下来,他们现在就信江寒烟,比圣旨还灵。
“你们回想一下,最近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?”江寒烟提示。
她怀疑刘父刘母是被人利用挡了灾,就像以前隔壁弄堂横死的大妈一样,捡了一双皮鞋,招来杀身之祸,就是替林老夫人挡了死煞。
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