厦,还有商店,比山里强几百倍,这些城里人吃饱了撑的,跑到这荒山野岭来玩。
这些人说的都是当地土话,江寒烟他们都听不懂,谢永志给他们翻译,说着说着就到了他家,他奶奶和爸爸都出去干活了。
院门没锁,一推就开,一条大黄狗冲了出来,对谢永志热情地扑了上来,嘤嘤叫着。
“大黄是我伙伴,六岁了。”
谢永志介绍了大黄狗,他对村民们都很客气疏离,但在大黄狗面前,他露出了真诚的笑容,那种疏离感也消失了,显然在这个村子里,能让他放下戒心的,只有这条狗。
“我家有点乱,你们随便坐,我去烧水。”
谢永志有点不好意思,农村不会太干净,养鸡养鸭养猪,还有羊,三天不清理就会有味儿,好在他奶奶爱干净,家里比村里其他人家干净多了。
水烧开了,谢永志泡了茶,他奶奶和爸爸都回来了,看起来都是老实巴交的山里人,看到院子里坐了这么多人,他们都很局促,明明是在自己家里,手脚都无处安放了。
谢永志和他们也说是学校的老师和同学,谢奶奶和谢父越发惶恐,生怕怠慢了,说话都不敢说,谢奶奶还让谢父去杀鸡,这是村里招待客人的最高规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