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脚和肋骨都被打断了,都这样了,男人也只是抓起来拘留,说只是家庭内部纠纷,还让街道调解。」
「骨头都打断了,怎么还是家庭内部纠纷?这是哪门子的法律?」田心心只觉得前所未闻。
难道要等妻子被丈夫打死了,警察才能抓人吗?
周淑珍笑得更无奈,嘲讽道:「警察就是这样说的,像这种家暴,报警根本没用,只会让神经病男人更加嚣张,女人更加痛苦,我这个同事现在都不敢报警了。」
「她为什么不离婚?」田心心问。
「不敢离,那神经病男人威胁她,要是敢离婚就杀她全家,那男人真干得出来,我同事还逃回娘家过,这神经病追过去,将岳父岳母毒打一顿,我同事怕连累娘家人,哪都不敢逃了。」
周淑珍连连摇头,以前她觉得自己生活在苦水里,可现在看了这个同事的日子,她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。
摊上这种神经病,真的比在地狱里还痛苦百倍。
「复联怎么不管?算了,当我没说,警察都管不了,复联有个屁用。」
田心心自个生闷气,菜上来了,她也没胃口,气都气饱了。
「你同事现在怎么样了?」江寒烟关心地问。
「头打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