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打我?你竟打我?」
易雅言捂着半边脸,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脸上的痛远不及她心里的痛。
姬微波没说错,这男人不是良人。
她太蠢了,还傻乎乎地跟着来这荒山野岭,叫天不应叫地不灵,她死了都没人知道。
易雅言手按在胸口,稍微安心了些,幸好她戴了这枚符,希望姬微波买的不是假货。
否则她很可能也会成为山野的一具无名尸骨。
「臭表子,现在还给老子拽什么拽,到了这你只能乖乖听老子的话,否则我弄死你!」
邹凯温文尔雅的脸变得面目可憎,满嘴粗话,这才是他的真面目,以前为了装大学生,他天天都忍得好辛苦。
这一单总算成了。
至少能收五六千彩礼。
「老大,别和这***浪费时间,把她绑起来,我去找人来出价。」邹母一脸凶狠,扔给儿子一捆麻绳,对付不听话的女人,麻绳和棍子最有效。
等嫁了人生了孩子,再烈的马都会乖乖听话。
易雅言往外跑,从胸口掏出符,撕得粉碎,只是她没跑几步,就被抓了回来,邹凯又抽了几巴掌,将她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,粗糙的绳子勒进她肉里,越挣扎越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