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影朦朦胧胧,距离我们很远,我根本看不清是谁。
可是到了这时候,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我大声喊道:“是何延寿吗?”
远处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:“是我,是我。”
走阴人顿时哗然。
而我和金生水,也被阴差放下来了。
几分钟后,何延寿踉跄着走了过来,气喘吁吁的回到了我们身边。
山羊胡子一脸不信: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。勾魂什么时候这么简单了?假的,这一定是假的。”
他指着我,对阴差说道:“大人,这小子是祝由鬼医。他很懂一些邪术,他一定做了一个假魂魄,也许是纸人扎的。”
山羊胡子跳的很欢。
我不动声色,淡淡的说道:“是真是假,难道你能分辨出来,阴司分辨不出来?”
“胡阳山,你好像有点儿看不起阴司啊。”
山羊胡子顿时脸色煞白,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对着阴差开始磕头。
我踹了他一脚,将他踹倒在地:“你真像是一条狗啊。”
阴差一言不发,只是默默的悬浮在半空中。
他当然知道何延寿的魂魄是真的。
金生水还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