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东山抽搐着说道:“我没有隐瞒啊,不就是婚闹吗?一年好几次,谁记得她啊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好家伙,真是一点忏悔之心都没有啊。
给人家造成一辈子的阴影,他这里却完全不记得了?
我没放手,任由太阳把李东山的魂魄烤的越来越虚弱。
在我的逼问下,李东山把视频中的同伙都招人了。
都是一个村的,往上数几代都是亲戚:李南河、李南云、李西山……
我问李东山,他们三个是不是还活着。
李东山说,应该还活着。
我点了点头,心想:估计女鬼还没来得及杀其他人。
这时候,旁边的傅常舍摇摇晃晃,对我说道:“大师,大师,我快坚持不住了。”
我扭头看了一眼,傅常舍脸色苍白,一脸虚弱。
我冲李东山冷笑了一声,把它重新封印在魂坛中,丢给傅常舍了。
傅常舍抱着魂坛,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然后小声问我:“大师,我们现在怎么办啊?”
我说道:“先回去吧,我得找女鬼聊聊。”
我们回到了傅常舍的家中。
在我的指挥下,傅常舍用报纸把门窗都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