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候，金生水忽然停下来了。
他从地上捡起来了一张卡片，对我们说道：“刚才他的魂魄，在这张卡片上逗留了很长时间。”
“我感觉……他的去向应该和这张卡片大有关系。”
我把卡片捡起来了，看了一眼，然后有些无语，说道：“这姬霸……人死心不死啊。”
卡片上面印着一个女人。
这女人的长相……怎么说呢？
如果不是留着长头发，你甚至会以为是一个男人。
而且是个丑男人。
在女人的照片旁边，还写着两个字：婷婷。
金生水说道：“这个婷婷，应该是这女人的名字吧？”
我说道：“干这一行的，有用真名的吗？”
金生水说道：“哪一行？”
我说道：“你看卡片背面。”
金生水把卡片翻过来了。
上面写着：暖床，洗脚，按摩，留宿，陪玩……五百元……
等等充满暗示的字词。
金生水冲我竖了竖大拇指：“大哥，你经验真丰富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
什么鬼！
金生水说道：“所以，这个叫婷婷的，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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