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两个人来问鱼,都一脸遇到煞笔的表情走了。
然后是一个模样颇为俊朗的青年男子,来到慕定安的摊前,也不知道慕定安说了什么,青年男子面上有斟酌之意,然后点头,付了钱,提着剩下那条鱼走了。
傅言目瞪口呆。
慕定安很适合去做奸商啊,谁能比他狡猾呢?
两条鱼卖完,慕定安起身,走进了铁铺。
不过对这一切,陆云染似乎并不奇怪,反而像是习惯了,她现在的注意力,在傅言身上。
陆云染照例上街卖帕子和给铺子交成衣,听村里的说傅言还来街上,她不由得佩服她的脸皮,没啥效果甚至有害的药拿出来卖就卖了,心里没点数,不知道人家会找她闹吗?居然还想再一次坑钱,行吧,她就等着看热闹。
她本来以为,一来就会遇到医闹事件,结果那位大娘又是帮傅言守摊又是跟她批发药材的,这也才夸张了吧。
这个不知道打哪里来的野婆娘,居然还懂得医术?
陆云染顿时感到心头上多了一重说不出来的压力,她对傅言本能的鄙夷,也可恨的减少了两分。
“陆姑娘,你好啊,光盯着我这里看,是不是有病需要吃药啊。”傅言说。
“哼,你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