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些燥热。
傅言忽然哼了一声,转了个身来,脚无意识搭在男人的身上,手也抱上了男人的胸膛。
睡觉的时候有个抱枕可以抱,真是舒服多了,这也是她睡觉的习惯,虽然这个抱枕有点硬,不过,勉强可以用吧。
傅言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,根本就不知道她像一个八爪鱼一样,缠上了男人的身体。
慕定安微微僵了一下,这样没有防备的依赖和信任,让他的心里有了不一样的触动,很微小,像一片轻云一样。
今晚,是他的新婚之夜——
他没有推开傅言,就这样任由她抱着,熬了好一阵子,男人才睡着。
一个晚上过去,相安无事。
第二天,傅言起来的时候,慕定安已经洗漱好了,院子里的柴火几乎不剩,他不等吃早饭,就要去山上打柴。
“慕定安。”他才跨出门口,傅言叫住了他。
男人停了下来。
“往东北六里,几块石头夹杂着一片荒草处,有野兔出没,上次去采药的时候看到,一溜烟跑了,不知道窝在不在那里,你去找一找,找到了今天吃红烧兔肉,对了,那儿还有一棵松树。”傅言交代。
实际上她是十分确定有,她突然想到要吃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