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羞辱你,难道只能这样算了吗?”邵羽沉沉叹了一口气。
他们是很不方便,额角上的那个罪字,是他们耻辱的烙印,也是对他们的警示,提醒他们安分守己,不要生乱。
慕定安手里的包子还有一半,可是却已经有些吃不下去了。
要换做是在京城,谁敢这样造次?
“小事一桩,交给我好了,你们平时都小心一些。”傅言说。
流放者是要受层层监督的,特别是曾经有权有势的人家,更要防之又防,慕定安和邵羽最远也只能去附近的镇子,出一趟县城更是麻烦重重。
这样的日子,想想就让人窒息,其实跟坐牢差不多,只不过这是大一点的牢房罢了。
慕定安没有说话,不过他浑身的气息却有些压抑,他也不知道,自己是看不得这个女人被人攻击,还是想到在别人眼里她作为他的妻子可以随便欺凌,侮辱到了他的尊严。
而且两个大男人,也的确不好跟一个老婆子计较。
傅言既然说她有办法,那就等等看。
吃过中午饭后,慕定安烧了一盏茶,和邵羽在厨房里说话,傅言在院子里晒她的药材。
这个世界茶叶很贵,不过她还是给慕定安买了一点,尽量买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