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不在乎面子,要是真的传开了,以后汪家人出门,别人不得吐口水,戳脊梁骨。
“都是邻居,做事情不要这样绝,大顺高烧,要是死了你不怕背上阴债。”
“死了阴债也是你们背,高烧的药才几个钱,你们都不肯救他的命。”傅言不为所动,冷冷道。
冯氏气得一个倒仰。
她恨恨地回去。
不一会儿,冯氏又来了,高烧药市价只要三十文,多了可不行,多要了她到处说这个死小娘们坑人钱财。
“高烧药多少钱?”冯氏警惕地盯着傅言,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。
“二十五文。”傅言说。
冯氏松了一口气,同时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,悻悻地拿着药走了。
傅言突然想到,她和这老太太还有一笔账没有算呢。
不过她也不急,这对于她来说并不难。
下午傅言没有去找药材,而是编写医药册子,这几天都是这样,时间其实有点仓促,毕竟赵大夫那儿赶着要。
慕定安没有事做,就打算去镇子上打铁。
“还是屯柴火吧。”傅言对他说。
从这里到镇子上道路两边险峻,容易被人设伏,他一个人再厉害,也是双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