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出了院门。
傅言看了一眼,果真是去对面山头了,嗯,是个听话的,不枉费她为他着想,有时候觉得,慕定安这人还是能处的。
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爬上屋顶。
外上面撒了一点米,一点肉沫子,鸟类最机灵了,应该能够看到吧。
做完这些,傅言慢腾腾下了屋顶。
她一边忙着一边等着,好一会儿,估摸着慕定安都要回来了,屋顶上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,傅言往上头一看,好家伙,有一只鸟在上面欢快地啄食呢。
这只鸟的羽毛,花色,很显然,是前阵子那个族群的。
“嘿,请问你是老几?”傅言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。
“老七,女人,这是你专门用来招待我们的吗?可惜只来了我一个。”那只鸟一边吃得津津有味一边说。
这女人还挺大方,而且也不记仇,其实不错。
“是啊,等了你们今天,现在才来你一个。”傅言可惜地说。
“那你肯定是有事找我们了?”
老七不笨,知道蓝婳川不会白给它们吃的,又是米又是碎肉的,可太特么好吃了。
“嗯,是有很重要的事。”傅言郑重道:“最近有一队弓箭手在这个区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