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能活。”傅言要将软甲给男人。
“让你穿上就穿上,哪里来这么多废话。”
男人没有接,又出了房间。
他的语气冷硬,不容悖逆。
傅言眼眶有些发热,慕定安,谢谢你,到了这种时候,你愿意把活着的希望分几分给我。
不过,这些东西,但愿用不上吧,也不知道那些鸟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。
为了以防万一,她还是把金丝软甲穿在身上。
“今晚那些人可能会杀来,到时候,你去邻居家里避一下,他们不敢轻易扰民。”
慕定安在院子里慢慢擦拭着一样东西,傅言一看,那是一只紫竹萧,质地上乘,隐约有光泽。
“我不去。”傅言说:“金色软甲都穿在我的身上了,我就这样抛下你,岂不是太不仗义了吗?”
“在这种时候,不要幼稚。”慕定安皱了一下眉头。
“这不叫幼稚,这叫担当,再说难道你就一定认为,我一点用处都没有吗?”
“你有什么用处?”男人反问了一句。
“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呗,都说大夫手里握着无形的杀人刀,可别小看了我去。”傅言说着,就坐在院子里面磨药粉。
慕定安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