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我问干嘛?”傅言说。
话音才落,就感到周遭的气息凉了许多。
“去做什么?”男人不动声色,可是浑身却压抑。
果然,她一下子挣了这么多钱,她觉得她该走了。
“我说慕定安,我就跟你问一些常识问题,你知道就回答,不知道就不回答,何必这样哔哔赖赖。”傅言没耐性了,脸一下子拉得很长。
这种事没必要瞒着他,她就是觉得他态度别扭了点,让她很不痛快。
慕定安默然,他的眼底,掠过一次像是难过的情绪。
“两百一十里开外,万县。”
“三百三十里,宁县。”
“这么远啊。”傅言嘟囔:“太远了,来回都要走一天。”
慕定安是出不了这个镇子的,她一个人哪里敢抱着这么多银子只身去那么远的地方找钱庄,一路过去,肯定有好几家山贼。
听到回字,男人神色一动。
“嗯?”
“这么多钱,藏你那个破院子里,那天被人偷走了也说不一定。”傅言说:“而且一时也用不完,总要找个山庄存起来吧。”
就在这个瞬间,她察觉到那种沉闷清冷的气息一下子消散得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