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傅言同处于一个屋檐下,不可能清心寡欲。
这时,慕定安也循着傅言的目光看了一眼地上,顿时明白了傅言让他停下来的原因,某种书上的一些描绘在脑海里浮起,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,有些口干舌燥。
“嗯。”慕定安停下来:“感觉怎么样了?”
傅言给了他胸膛一拳,眉开眼笑:“慕定安,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,以后腰酸背痛就找你了。”
慕定安:“——为什么打我?”
“刚才你不是打了我好多下?”傅言哼了一声,洗脸去了。
慕定安嘴角抽了抽,谁能告诉他,这女人是什么动物?
不过,想到方才的事情,男人眸子浮起了一抹幽色。
第二天起来,慕定安去了茅厕,好一阵子没出来。
昨晚傅言做了一道凉拌菜,估计是拉肚子了,她不由得想笑。
“那娘们的男人进了茅厕就没有出来,怕是闹肚子,得有一会儿。”
几个昨夜在山上度过的混混摸到了这个院子外。
“咱们冲进去,制住这个娘们,把她扁一顿,威胁她不能再到镇子上卖药看诊,不然看到一次收拾一次。”
“还要她说出藏银两的地方,拿了银子,立刻走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