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用着,等药煎好了,再服药。”
“噢。”邵羽话音才落,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傅言走出房间:“昨天你们就来找我了,什么事?”
“老大让我们来告诉你一声,那伙人在罗县有接应的人,这里没消息,他们来看过了,死了这么多个,他们很愤怒,说一定要查个清楚,还要飞鸽传书给四皇子,为那些尸体报仇。”
傅言嘴角抽了抽,什么叫做为那些尸体报仇,她差一点听笑了。
“好,来了还是老办法,记得到我这里取东西。”傅言说,这种事情,越玄乎越好。
一次吓不住他们,二次也可能吓不住,第三次,就人心惶惶了,那是一种被神秘未知力量支配的恐惧,越找不到原因,越害怕。
她在地上撒了半盘子的碎肉,两只鸟儿在地上啄食,吃得眼睛发亮,就差没唱起歌来。
“真好吃啊,恨不得天天在这里吃。”
“吃快一点,等一下这女人的男人回来了,吃都吃得不安生。”
“什么这女人那女人的。”傅言每次听到就不爽,她没名字吗?
“你不就是人类女人啊?还要我们怎么叫你。”一只鸟歪了歪脑袋,不解地说。
它们并没有不尊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