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定安要帮傅言把风。
可是,傅言还是做不到,在一个大男人身边脱光光,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别扭了。
但她已经几天没洗澡了,甚至能隐约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一丝酸臭味。
“慕定安,你保证不会转回来看啊。”
“洗不洗,不洗我走了。”男人有点不爽,她觉得他会是那种恬不知耻的登徒子吗?
如果他想,同床共枕那么多次,他随时都可以,她根本就逃不过。
傅言也想到这一点了,沉默了一下,开始窸窸窣窣脱身上的衣服。
一边脱一边朝慕定安那边瞄,慕定安一动不动,仿佛一堵墙,倒是让她安心了不少。
然后,傅言撩着大盆里的水,哗哗哗洗了起来。
慕定安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,他在那儿站着,就算不远处有经过的人,也看不到水井边的情况。
身后隐约有香味传来,也不知道是傅言身上本来就存在的芬芳,还是皂角的清香,男人感到心口隐隐发干燥热,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。
只要他一回头,就能看到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——
不过,他终究还是没有这样做。
傅言换上干净的衣裳,踮起脚尖,拍了拍男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