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街。”
傅言对坐诊的要求高,这个镇子最厉害的赵大夫去了县城,其他三个差不多的,在吴三叔的馆子,摆摊的还有两位,她观察过,能力平庸,误诊时有发生,所以她现在只能这样做。
兰英记忆好,肯下工夫肯吃苦,虽然她不识字,但是能认药材,等以后熟练了,还是能应付不少情况。
兰英和傅言说这话,有人来看诊,她也仔细观察傅言诊病开药,多学一点,她对言姐的帮助就大一点,她心里面很清楚,言姐给的工钱很优待了,酒楼饭馆里打杂的伙计,提供吃住,很多都才五十。
不过,傅言基本上是搭一下子脉,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情况,迅速开药,把兰英看呆了,这样的本事,她哪里学得会?
她还是先学会认药材吧。
等半个下午过去,兰英回去了。
傅言空闲的时候,想起一件事来,她现在手握五十多亩田,得尽快想办法租出去才是,现在是冬天,不少人也在找地租,为明年开春做准备。
只是,一般租地都是去找地主家,没有人知道,她手里有田他,靠口耳相传,效率太低。
傅言无意看了一眼街边墙壁,有些地方白纸黑字帖着招贴,有衣铺的,有钻瓦厂的,相当于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