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一声,这样可不是长久之计,连药材都找不到,可以考虑换一个行当。”
傅言说的这些话,凌厉冰冷不留情。
她就算要做菩萨,好处也不会落到这些人的头上。
这两个人只好狼狈沮丧地回去。
慕定安全程都没有说话,不过,傅言训人的时候,他却在看着。
她眼神清冷,中气十足,说实话,在浓郁的以男人为尊的氛围,很少看到一个女子在面对男人的时候,有这样的胆量和气魄。
这或许跟傅言曾经是京中高门小姐有关,但似乎又不全是,像是没有任何外物依仗,从灵魂内里自发的勇气,是天生不觉得女子比男人第一等的知觉,慕定安形容不太出来,但大概就是这样。
傅言发现慕定安在看她,有点不好意思,咳咳,她在他的眼里,是不是成泼妇了,不过,无所谓,她骂得爽快,心情舒坦。
她也必须把这些人赶走,慕定安不可能随时陪在她的身边,这些人跟习惯了,哪一天她形单影只,肯定要吃大亏,再说那些还没有长大的药材她也要留着,地主家的余粮,有备无患。
再往前走半里,就是安置铁夹子的地方,每天都要去看看,有没有猎到东西。
前两天都是空的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