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握得很好,像往常一样推着走,一点也不晃。
傅言就不方便在上面了,这个街天,自己走。
牛板车板底,是所有的药材,今天就可以全部放在馆子里。
馆子叫什么名字呢,傅言想了半路,还是想不到合适的:“慕定安,你觉得医馆子起个什么名合适?”
“安言。”慕定安根本就没有思考,脱口而出。
“啥?”
“安言,安宁的安,言谈的言。”
傅言想了想:“听着是好听,不过有什么寓意吗?行医看病的地方,总要有点美好的祝愿在。”
“看病看的是大夫的本事,谁会在意这个。”慕定安说。
傅言总觉得这个名字有哪里不对劲,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了,这不是慕定安的安,傅言的言吗?好家伙,慕定安直接从他们的名字里提字,组合在一起。
也不知道是他懒,还是故意的。
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暖暖的,像是有什么在微微荡漾。
“如果我不想叫这个名呢?”
“随你。”男人无所谓的语气,可是却隐藏着两分清凉的不悦。
傅言察言观色,不由得偷笑,她算是对慕定安有些方面的性情有了几分了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