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喝。”
慕定安就从她手中接过来,一口就去了一半。
傅言差点把刚才喝下去的茶给喷出来,她是让他自己泡一杯好不好,哪想到他误解了她的意思。
慕定安喝了,又重新递还到她的手上。
傅言愣了一下,确切的说,是诧异,男人这是什么骚操作?
他们之间还没有亲密到,用一个茶杯喝茶的程度吧,那是你侬我侬的情侣才会干的事。
或许是男人这样的人,不拘小节吧。
有人来看病,傅言就不去想这些了。
兰英去了家里,把家用放下,又匆匆来到了镇子上,她的母亲已经病愈,可以自理,做饭干活都没问题的。
这段时间,她认了不少药材,也记得那些普通疾病的配药,可以初步打理了。
碰到她能够抓的药,傅言就交给她来,然后在一边看着。
兰英很是认真,也利索,给几个病人抓了药,都没有出岔子,傅言有些放心了。
“家里还有什么事吗?”她问:“馆子里准备好了炭火,棉被,今晚就可以在这里歇下。”
“家里不用担心,言姐,我会好好打理医馆的。”兰英说。
“好,等会儿邵兄弟会来,这里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