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高大的少年正站在一家酒楼前,和酒楼讨价还价,他的肩头上,扛着一头野狍子,个头中等。
“就二两,爱卖不卖,你要的这价,要是早上来还能谈成,街天都过去了,明儿个的生意哪比得了?叫你不早一点来,要怪只得怪你自己。”酒楼采办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。
“可是,这头狍子,就是能卖二两五啊。”少年也是坚决得很。
傅言听着声音熟悉,仔细一看,这不是李羡吗?
他猎到了猎物来卖,可酒楼给的价并不能让他满意,就这样僵持着。
“要分时候的。”采办摆手:“随便你,你去别的酒楼问问,说不定别家给的价还要低一点,你到我们这儿来,也是看中我们家是镇子头一家,生意最好,是不?”
李羡不说话了,面色犹豫,还是舍不得。
“杨师傅,还在忙啊。”傅言过去打了个招呼。
这采办姓杨,身体从小不太好,在她那儿看了几次,半个月前才全好起来,跟她也还算有点熟。
“咳,是啊,得到亥时,咱家酒楼那个时候才打烊。”杨采办看到傅言,露出热情的笑容:“秦大夫进去喝口茶,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不麻烦,我们这就回村子里去。”傅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