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没有波澜,不过这样接触,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哪里会真的做到心境平静。
他推着牛板车往前走,眸底不动声色地涌动着什么。
到了家里,男人卸牛板车上的家用,傅言做饭。
“慕定安,有特别想吃什么吗?”傅言探出头来问。
实际上,她一般不问的,只是为了缓解那种尴尬的感觉,找点话说。
“红烧茄子。”慕定安没有像以前那样说“随意”,他给出了具体的菜名。
傅言想了一下,慕定安是真的有点喜欢吃红烧茄子,每次这道素菜上卓,他总会多夹上两夹,这道菜软糯辣香,也下饭。
她多做了半个。
看着慕定安就这饭吃,很香,傅言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。
睡觉还是没有抱枕,不过傅言已经不执着了,因为她总是记不住,慕定安也不提醒她。
她没有发现,不知不觉中,她对把男人当成抱枕这种事,已经没有多少不适和排斥。
第二天,正要上山,一个村里人来到院子里。
“慕家大哥,小嫂子,你们快去镇子上瞧瞧吧,你们的田被人糟蹋了。”
“什么?”傅言以为自己没听清楚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