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傅言说。
“好嘞,秦大夫,秦相公,你们慢走。”
老板热情地送客,可还是纳闷,秦大夫作为一个女子,怎么就忍得住呢?
慕定安当然知道原因,同时更坚定了心里的一个想法。
傅言必须光明正大回到京城,以清白之身活着,不然她就算换了另一个地方,也是处于危险之中,随时都有可能惨遭厄运。
“坐下。”进了医馆子,傅言拉着男人进后院,将男人按坐在椅子上。
慕定安乖乖地落座。
“娘子有何指教?”
这一声娘子,喊得傅言的心麻了一下,让她有一种错觉,好像他们之间,真的成了一对夫妻。
“哪里是指教,我这分明是伺候你。”傅言打趣道。
将他的头发解了,拿出随身携带的梳子,缓缓给他梳弄。
慕定安一头泼墨的黑发,比女人的还要多,到了这种地方,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养护,依旧又黑又亮,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太加分了,她给他梳理起来,都是一种享受。
一个身量高大挺拔,气势不凡的男人,就这样在傅言面前坐着,静静地任她给他梳弄,他的眉梢眼角,都是柔意,心头像是被什么填满。
若是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