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羽一声嗤笑:“过年都不见人影儿,这家伙倒是跑得顺溜,连年都不过了,是个狠人,也是个怂货。”
“不过嫂子,只要他一回来,我们就会把他痛扁一顿。”
中午傅言经过悬壶医馆的时候,那里还没有开张,大门紧锁着。
这样下去,吴三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本。
她一点都不同情,不管哪一行都是优胜劣汰,适者生存,她卖给吴三叔的医药方册,货真价实,是吴三叔没有利用好。
而且,吴三叔还欠了她一笔账,只要有回来的那一天,就得还。
年前囤的菜都吃完了,街子快要散的时候,两人又推着牛板车买菜。
由于气候酷寒,这里农户家已经不能种植蔬菜,要从跟南部运来,算上运输成本,维护成本,差不多跟肉菜一样贵,多数人都消费不起,所以就算这个时候买,也能买到。
“我去解个手。”慕定安把牛板车交给傅言。
“恩。”傅言一边挑着蔬菜一边说。
“让开让开,不要挡到我们家小姐的马车了,马儿无眼,谁被冲撞到了也是活该。”
前面一架大马车驶来,气势汹汹,一队护卫跟着马车跑,一个个气喘吁吁。
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