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理负担。
其实,不管她是什么态度,慕定安的想法都是谨慎的。
“老大,我有一种预感,这一次怕是不太好对付。”邵羽伸手,抓在慕定安的肩头上,他也是有点醉了:“不过,咱们兄弟联手,杀光他们。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呢。”兰英眨了眨眼睛,不解地说。
听着很神秘,又让人有点害怕。
“咳咳,他们都喝醉了,胡言乱语。”傅言赶紧说,生怕给兰英纯白无瑕的少女心留下阴影。
“也是,听着就像是瞎说。”兰英没有多想,注意力又回到了吃上。
等到黄昏,最后一桌人用好饭,村子里的人搬桌子的搬桌子,洗碗的洗碗,扫地的扫地,很快院子里就干干净净,大部分人都走了,还有一些留下来喝茶唠嗑。
傅言烧了几盆炭火,大家围着,身体暖烘烘的,肚子也是饱饱的,还有瓜子嗑,其乐融融。
本来傅言作为大夫,平时村里人看病都会优惠一点,这一次办酒席,更是大方,不在乎大家挂的礼少,按照镇子上有钱人家的标准来准备酒菜,又拉了一大波好感。
其他大地方流放来的,也对傅言青眼相看,面色和善,和她多说了几句,这些人向来傲慢,平时很少和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