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定安也有些后悔,他念在铁铺子兄弟们辛苦奔忙的份上,让他们昨天去家里吃酒席,这些兄弟喝酒喝得晚,亥时才回镇子上。
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情。
“先把这里面收拾了吧。”傅言说:“那些缺了的部分,重新安装上就能用。”
那些人不能折腾出更大的动静,不然,馆子里的家具就不是缺脚少腿这么简单了。
“好,我去找木匠来量尺寸,都是些腿脚,一两天就能好。”邵羽又出了医馆子。
傅言找来了铲子和扫帚,夫妻两个打扫起来。
傅言低头忙碌着,一颗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她抬起袖子,想快一点擦掉,可还是被慕定安看到了,他的心顿时一阵紧缩鄹痛。
他从来没有见她落过泪。
当辛辛苦苦,耗费无数心血得来,在心里极其珍贵,成为生命重要一部分的东西,就这样被毁于一旦,和心头缺了一块没什么区别。
他更是恨不得将那些人大卸八块。
不过,慕定安装没看见,只是默不作声收紧了拳头。
木匠来量过尺寸,到了晚上,就把需要的支撑和板材送来,安装好,有的是现成的,所以快。
看起来安言医馆和刚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