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住他的索要。
“你还有这点觉悟啊,还以为你不把我折磨死不肯罢休呢。”傅言哼了一声说。
慕定安若有所思,伸手揽着她细软的腰肢:“那我改。”
是药三分毒,他不能让她因为他喝药,他不能自私。
男人嘛,在这种事情上哪里改得了,傅言才没有对慕定安抱什么希望。
安言医馆这里也没有别的事,到了下午,夫妻两个就回去了。
到了晚上,慕定安真的温柔了很多,傅言从他的眼里,看到满满的克制,甚至眼眸都泛着赤红。
她有些心疼,在他耳边说:“没事。”
女人温香软、玉缠着他,微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肌肤上,撩得他一阵动情。
男人差点忍不住不顾一切地予取予求,可想到她白日喝药,他还是忍住了。
这个夜晚,结束后傅言还有力气,在慕定安的怀中,陪他说了好一会儿话,这才慢慢睡了过去。
慕定安嘴角勾起,他更喜欢这种温存的感觉,和爱的人说贴心话,是什么都无法取代的。
不过过了两天,傅言又有点想念男人野狼一般的疯狂,她伸手轻轻刨着男人的胸口,黑亮的眼眸望着他。
慕定安何其聪明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