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定安和傅言的神色都顿了一下,不过,原来风光无限的楚县令,现在不过是一个流放犯而已,两人的面上很快就松懈了。
虽然值得庆祝,但邵羽记得上一次的教训,没有喝醉,在夜色中又往镇子上去了。
就算有铁铺子的人,他也不能完全放心。
傅言很感动,其实楚县令一家子完蛋了,根本不需要这样小心。
“你这个兄弟,为我们这个家,付出了不少。”
“是。”慕定安说:“以前在京城,他本来是个养尊处优,等着人伺候的闲适少爷。”
“我们都会回去的。”傅言说。
慕定安把水烧好了,打在盆里,端到她面前。
傅言眉梢一挑,服务意识越来越好了啊。
早上她起来,男人也会端来热水给她洗脸。
揭下面具:“这个东西,以后都用不上了吧。”
“嗯,扔掉。”慕定安也想时刻看到自己娘子如花似玉的真实面容。
傅言把人皮面具扔到了垃圾篓子里,以后,她不用再遮遮掩掩过日子了,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,一种无可取代的尊严感。
第二天,村子里很快传开一个消息,有说慕定安有了新房换媳妇的,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