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起来。
慕定安打了水来,递给楚朝仁,他的眼底,隐着一抹阴沉。
楚朝仁这才看清楚男人的脸,俊美逼人,冷若冰霜,像是地狱来的玉面修罗,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打冷战。
不过他的额头上,也是有一个罪字烙印,原来也是一个流放犯啊。
楚朝仁顿时腰板更直了,一边接过水瓢一边说:“兄弟,那个闲置的棚子是你们家的?”
“是,不过马上拆了。”慕定安说。
楚朝仁喝了水,把水瓢还回去:“能不能行个好,我才来这里,找不到住处,你们就把棚子租给我。”
“不租。”慕定安冷冷扔下一句话,回过身去。
楚朝仁将目光投向傅言,吞了一口口水,带着殷切道:“境遇所迫,小嫂子可怜可怜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肆意地打量着傅言全身上下,不仅貌美,而且凹凸有致,无法想象压在身下,会是什么样的滋味。
这本来是他的女人啊。
“你谁啊,喊我们租给你就租给你,看你这副猪样,把我的棚子压垮怎么办,拆了也不租给你。”
傅言不客气地骂。
她早就想骂这个人了。
楚朝仁当了二十年的县令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