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大,每个屋子都大,这个堂屋宽敞又明亮,好几样家具都是近两年新打的。
傅言环顾了一下,在神龛的位置,看到一副裱起来的画像,衣着装扮,像军人战士。
她用手肘碰了碰慕定安。
难道李羡家,还有曾经参军的先祖吗?
慕定安也看到了,他只觉得画像上的人有点眼熟,便问道:“龛上这些先祖,从了军?”
李羡见他问,脸上浮起了一抹骄傲。
“是我的父亲,他成亲两年的时候,咱们国家正在和邻国打仗,需要扩充兵员,他就去了前线,那时我娘还怀着我,十年前,父亲成了一个小头领,五年前,又成了一个副将,到了京城,可是两年前——”
他的面上,有些悲怆的情感:“有人写信来,说父亲为了维护陷入党派纷争中的将军,给将军挡了刀子,牺牲了。”
慕定安想起来了,喃喃念出:“李叔。”
两年前,四皇子的人来拿人,对方的人跋扈不讲理,一脚踩在他父亲的头上,李叔气不过,拔了剑拼命,被对方的人围攻,身中数剑惨死。
想不到会在这里,碰上故人的后代,还是对慕家有功的功臣。
“什么?”
李羡没有没有听清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