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起来。
只是,飞鹰出现了,对于他们来说,是更大的危险。
一路回去,男人都不怎么说话,身上气息隐隐清寒。
他们要面临的,是更可怕的剿杀,他不要紧,可是他有了牵挂,有了要保护的人。
不过到了家里,男人又恢复了寻常,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,傅言在厨房里做饭,他在院角杀兔子。
傅言在麻辣兔,黄焖兔,红烧兔的吃法里挣扎了好一阵子,寻思着,做一份红烧兔好了。
“慕定安。”傅言往外头看了一眼:“杀好了吗?”
“好了。”慕定安拎着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兔子进来,他一抬眼,看到傅言立在厨房门口,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,明媚生花。
这是看到自家男人,欢喜的笑容啊,哪怕他们日夜相对。
慕定安只觉得沉郁的心底一下子亮堂起来,好像有阳光灌入。
她是他心底最温暖的的坚守,是他的勇气和动力。
慕定安把兔子剁成小块,傅言准备好了作料。
这只兔子还挺肥,有四斤,一顿吃不完。
傅言道:“你把邵羽喊回来,咱一顿吃完,我多做两个菜,来回赶得上的。”
本来村子离镇子就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