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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今晚男人多喝了点,以前几乎都是邵羽敬他,今晚居然破天荒,敬了邵羽两次。
目睹这样的情形,傅言知道,是因为飞鹰真的很可怕,他的身上,拥有不输于慕定安的实力。
所以,他要一个人,抗起这一切吗?
她心情变得有些凝重,不免胡思乱想了很多,饭菜也没有那么香了。
吃好了,红烧兔还剩一点,傅言连着兔腿打了包,和卤牛肉片一起,让邵羽带去给兰英。
慕定安像往常一样烧了水,将浴桶加满,傅言靠在里面,无聊地玩着水花,同时也心绪不宁。
男人解了衣服,也进了浴桶。
自从那晚上开了先河,男人总要和自己的媳妇一块儿泡澡。
傅言把男人转了个身。
“做什么?”慕定安不解。
“给你搓背啊。”傅言笑道:“你们男人出汗,可比女人多多了,要上手搓。”
她的小手在男人的后背搓洗着,很是温柔,把男人的心撩得痒痒的。
慕定安忍不住捉住了那双小手,将人压在浴桶边缘,眸子闪烁着灼灼浓烈的火焰。
“你这是在惹火烧身。”男人闷哼一声。
傅言还没有来得及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