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还是不好看,他看向傅言,傅言正坐在不远处嗑瓜子吃坚果。
这件事,陆云染是奔着害她来的,她有最大的决定权。
傅言想了想:“看她们的表现吧。”
如果真的一直安安分分,不再作妖,这件事情也算翻篇了,毕竟没有真的害到她,随着时间的流逝,到最后在她心里面也不会留下太深的印子。
她几乎不会对陆云染这样的人发善心,不过是念在段氏爱女心切,一直以来也还算谨慎。
段氏四十岁的人都下跪了,她不给一点机会,明天村里人说得也不好听。
第二天,段氏听到上面院子的答复,大大松了一口气。
整个晚上她都没有睡好,慕定安和傅言都是不好说话的,她也只有拼着这张老脸,拼着那一跪,但人家也未必会因此而心软。
好在,上面还是给了她们母女俩机会。
“只是说看你的表现,也不是完全抵消,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。”段氏对陆云染说。
陆云染做着衣服,没有说话。
段氏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,不由得叹了一声:“随便你吧,你自己的人生,终究还是掌握在你的手里,我年纪越来越大了,身体也不比以前,哪天死了一个破草席就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