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匹自己学。”
李羡说着,利落骑上了马背,他俯身,将兰英一带,兰英也跟着上了马。
李羡策马,飞蹄出了院子。
慕定安处于半昏迷状态,不过他的毒压制住了,掌心上的青黑於肿并没有在蔓延。
傅言坐在床边,握着男人的手,刚才她看到了,男人在用生命保护她,那样的不顾一切。
其实,她早就知道他能够做到,可目睹仍然是不一样的触动。
慕定安看着她:“我的娘子是神医圣手,这点伤算得了什么?”
“可是你疼啊。”傅言说:“这不算数啊。”
“作为你的男人,我会不了这点苦?”慕定安却是不屑,他撑住了床榻,想要坐起身来,却是徒劳无功,又倒了下去。
傅言忍不住笑,同时心酸:“这个时候就别逞能了,这药可是毒得很。”
只比鹤顶红弱一点点,因为涂抹在薄刃上,会导致药性流失,不然,只怕这条命都保不住。
男人眼里带着不服气,可是他现在的确没办法,从小到大,受过的伤无数,这还是第一次中毒,算是一个暗亏。
不过转念一想,媳妇和孩子相安无事,就是最大的福气。
“四皇子是非要把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