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想。
可这是李羡哥哥,言姐姐他们每天都要面对的残酷。
她能够做的,就是为他们默念平安,在这里,等着他们回来。
马车一刻不停地快跑,大人都免不得不舒服,更不要说什么都不懂的婴儿。
傅言抱着阿霓,她能够明显看到阿霓的不安和焦虑,婴儿本来就是很需要安全感的。
瘪了几次嘴,阿霓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傅言换了几种抱法,阿霓还是哭,哪怕是生病的时候,都没有哭得这样夸张。
慕定安在车前架子上听着,一阵阵揪心,终于忍不住停了马车,下来看望阿霓。
阿霓的脸都哭红了,小拳头攥着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乖,不哭,你是要和爹娘去做大事。”慕定安亲了亲女儿的脸,粗粝有茧子的手,像猛虎嗅蔷薇一般,轻轻擦拭去女儿脸颊上的泪水。
可阿霓哪里听得懂,还是瘪着嘴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落,脚一蹬一蹬的,表达着抗议。
在安稳的环境里待久了,突然到了不颠簸的马车上,适应不了也正常。
慕定安俊美的脸上,出现了无措的神色。
“抱也抱了,哄也哄了,小婴儿懂什么,随她吧。”傅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