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,终归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如此才能看透人心哪,只是人心之变,慕公子未必都能瞧得真切,还是要多多揣摩。”老伯话里有话说。
慕定安面上微微顿了一下:“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吕老伯脸色多了两分肃然:“公子被流落到这种地方,家人也是流散四方,如今他们的情况如何了?”
慕定安没有想到,吕老伯会这么直接地问他的隐私问题。
他就连和傅言,都从来没有提起过。
傅言正要去大堂,慕定安抓住了她的手。
他们是一家人,有些话她听了也无妨。
傅言心里面不由得一阵感动,慕家落到那样的境地,和傅家有脱不开的关系,她不适合留在这里,他却完全不介怀。
“老人家不如先坦露身份,有些事情关系重大,我不方便说。”慕定安沉声。
就算他感觉吕老伯可信,可他也要先明确对方是谁。
吕老伯轻轻叹了一声:“公子不记得我,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老人家果然是故人。”慕定安道。
“是啊,不过我是服侍老爷的,也就是公子的祖父,公子也只有小时候对我才有一点记忆,在公子六岁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