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方便照应。”李羡无奈道。
原本把他安排在南部,就是这个打算,他请命,不仅仅是为了兰英,也是因为初衷,为了大伙儿。
“既然宫里的安排来了,你遵照就是。”慕定安道。
个人的意愿,想法,在君令面前,从来都微不足道。
只不过,这到底是君令,还是某些人的意思。
傅言察觉到,慕定安的身上,隐隐散发出一股冷意,透着肃杀。
他在生气,在恼怒。
同时,他应该也很失望吧——
一开始,饭桌上的气氛是轻松愉悦的,现在每个人脸上都不见了笑容。
“唉,我应该等大家吃好再说这件事,现在你们都没有心情了,我的错。”李羡倒满酒:“自罚三杯。”
傅言道:“不必喝太多,你回家的时间本来就少,多陪陪家人和兰英,再说,这也不是你的错,不必自责。”
李羡苦笑:“我的酒量练出来了,几杯醉不了人,我要等年关才和你们相聚,这期间怕是不那么方便,这三杯,一定要喝满。”
他连喝了三杯,干脆利落,颇有将风。
傅言沉吟,李羡还不知道,二皇子心意变了,要不要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