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年的牢,出来畏畏缩缩,精神萎靡,现在却发起了疯,吵着说要去死。
下面俨然一场俗世闹剧,鸡飞狗跳。
傅言心想动作真利索,不仅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确定人的位置,还把人送走了,当然,这对于慕定安的手下来说是小事中的小事。
“花秀现在大概已经被马匹送到了五百里之外的地方,汪家人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。”慕定安说。
“嗯,我们能帮的也就到此为止了,其他的,花秀自己听天由命吧。”
傅言还是有点佩服花秀的,至少她没有像很多受苦受难的农村妇女,把逆来顺受当做自己的本分,忍气吞声一辈子,而是知道逃跑,去寻找一片新天地,在汪家一辈子真的要完了,出去再艰难,也有两分希望。
吃完午饭,傅言又想到那一座矿山。
铁矿肯定是要用来打造武器的,慕定安虽然收笼了几个将军,也应该在等银龙站到他这一边,才好冶炼武器。
只要那些将军拿到冶炼权,这座矿山就能够完全为他们所用。
不过,知道这里有一座大矿山,肯定会有不少州府,将军来争夺,还要确保冶炼权在他们手里,不然就是为他人做嫁衣了。
“你把现在常用的作战武器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