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摸着四个多月大的肚子,轻轻一叹。
他这一去,除非大业既成,不然怕是不能回到以前那种日子了。
这条路太艰难了,分离是在所难免的。
因为她要好一会儿才睡着,所以让容妈带着阿霓去了其他房间睡。
半夜,她似乎听到马儿的嘶鸣,有马蹄声越来越近,踏破夜间的静谧。
傅言觉得是她在做梦,或者产生了错觉,翻了个身继续睡。
门吱呀一声轻轻开了,她吃了一惊,立刻就抓住了藏在枕头下的那一包药粉。
房间里掠来一道黑色影子,高大挺拔,却又无声无息,犹如鬼魅,傅言还没有来得及把药粉撒到对方的身上,她的手腕就被按住了。
“是我。”
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确定了对方的身份,傅言心神一松,她感到整个人的灵魂都颤栗了一下。
天天等着盼着,以为至少要几个月才能见一面,没想到这个夜晚,会有这样的惊喜。
“你回来了——”
“嗯,来看看你,想你,想阿霓。”慕定安低头,亲了一下傅言的额头。
夫妻两个亲热到了三更。
傅言知道男人趁夜而来,肯定不等天亮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