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在手。
「抱歉。」男人沉声,愧疚道。
「就这几个月的时间,我已经很满足了,一直待在这个小院子里,能做成什么事?」傅言说:「要想永远陪伴,就得忍受暂时的分离。」
慕定安勾起嘴角:「我的娘子,这样深明大义。」
而且,他在宁郡这段时间,很多事情都是她在出谋划策,是她在撑着,回去的这一条路上,她的功劳不比他的少。
「别忘了,你在努力,我也在跟你同步伐。」傅言道,劳心费神的事情可不少呢。
「嗯,我知道,娘子辛苦了。」慕定安轻轻蹭着他的鼻尖。
看着嫣红的唇,他一阵喉干舌燥,低头吻了上去。
这段时间,傅言就没怎么出门去,以前她还一个街天上一次街,现在甚至都不去街上了。
有传言她身体不太好了,在拼命保胎,有保不住的趋势。
「再这样下去,不到十天的时间,傅大夫就有滑胎的危险,要是受到什么干扰,那就大事不妙了。」容妈在柳氏唠嗑的时候说。
袁家房子已经盖好了,袁旭去镇子上帮工养家,柳氏经常在家的。
所以,她每天都和容妈闲扯,实际上另有想法。
柳氏眼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