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。”
“多谢站长。”李将军很直观的感受到了程云的善意。
三人踏出节点空间，李将军怔了怔，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了下周边环境，随即一步一顿的跟程云，表情一时有些复杂——
自己这般……算彻底离开原来那个世界了吧？前半生都与自己再无瓜葛了。
宾馆的走廊铺了暗红色的地毯，很厚，踩去软软的。但这种软又与战场的泥沙地不同，软得李将军有些不习惯，呆呆张着嘴，每走一步都显得别扭。起初他一脚踩下去还会在地毯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，似乎由泥渍和血迹组成，但走出没多远他的鞋底便干净了，僵硬的步伐也渐渐调整过来。
一个房间有一对情侣正好开门出来，见到身高如铁塔一般、穿着怪样式的布衣的李将军，他们都愣了下，随即目光便一直在李将军身转悠。
而当程云一行人与他们俩擦肩而过，情侣的女生顿时鼻头微皱。她从李将军身闻到了一股她几乎从来没闻过的味道，像是衣服长期被汗水湿透又没洗过，逐渐馊了，又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，总之很不好闻！
但她认得程云，便也什么也没说，只在离去后才轻声吐出两个字：“怪人……”
她也不是当面说李将军，甚至都不是有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