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觉得封译没用,而封译军人的身份几乎不算是个秘密了,用这个理由倒是合情合理。
“这样啊!”方隶点了头倒是也没再刁难封译,举杯喝了自己的杯子里的酒。
伊歆笑着向方隶连忙道谢:“还谢谢方总体量。”
“这话说的,你先生为我们保家卫国的,我们怎么能连这个都体谅不了。”方隶又和伊歆道了贺边转身走了。
封译满目愧色的看着伊歆,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:“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这算的上什么委屈,如果封译今天不来,她也要承受这些。
“看你,说什么呢!我有什么委屈的。”伊歆话音刚落,又有人向伊歆走来。
一晚上,伊歆连着喝了几杯酒,身体也是在有些吃不消了,晕晕乎乎的倚在封译的怀里,莫琳见状连忙替两人找了一个理由离开。
坐在车里,伊歆觉得自己真的是已经脱力,整个人瘫坐在座位上,闭目凝神。
封译摇摇头,心里有些难受,他实在见不得伊歆受这份罪。
车开到一半,伊歆酒劲上来,胃里一顿翻涌,封译连忙将车靠在路边停下。
伊歆晃晃悠悠下车,抱着一棵树就在树坑里吐得昏天暗地,封译心疼极了,一边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