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诗柳摇摇头,苦笑,“我嫁给他,他从没正眼看过我。”
当初就连一本结婚证,都是老夫人动用关系派了个陌生人跟她去领的,多么可笑。
顾时洲看着她,“为什么跟着我。”
傅诗柳咬了下唇,湿润的眼睛几乎与姜暖暖一模一样,这让他有刹那间的分神。
“我以为顾廷宴和她在一起。”
顾时洲靠进椅子里,眯了眯眼,笑一声,“你结婚了还想着犯贱嗯?”
他毫不客气,傅诗柳脸色一白,指甲掐进被褥里,眼里又落了泪,“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,你知道我从来没什么选择。”
“哭什么,你甩了我跟顾廷宴的时候,不都是这句话?”顾时洲站起身,双手插兜里,冷着眸转身要走。
傅诗柳一把拽住他的衣角,颤着声:“你别走好不好?我们都多久没好好说话了?”
他神色冷嘲,似乎不为所动,傅诗柳咬了咬牙,“至少我不想你被姜暖暖伤害,她做了顾廷宴的情人。”
顾时洲骤然垂眸,神色彻底冷了下来。
姜暖暖拎着大小包回到酒店,途中路锦还将银河系列的一条项链交给她,“损坏的,已经修补好了。”
姜暖暖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