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到飞盘,飞快的叼回来送还给了姜暖暖,断尾摇摆的可欢快了。
姜暖暖接过飞盘,略带鄙夷的睨了一眼翟霖,“这条件都摆在你眼前了,你总不能连狗都不如吧?”
话落,她又换了一副嘴脸,柔柔软软的对着叼来飞盘的狗说:“哈比好棒哦,晚上让你王叔叔给你加餐。”
翟霖拳头都硬了,刚压下去的情绪瞬间不稳定变得混乱,不自觉就跟着她的节奏走了。
姜暖暖直面他,挥了挥手里的飞盘,哄着,“我们再来一次哦。”
翟老夫人从禅室出来,再次来到那扇落地窗前,手里的佛珠啪嗒一下盘断了绳,直愣愣的盯着草坪上追逐的两狗一人。
“那是小、小霖?他在干嘛?!”
身边的佣人凑过去看了一眼,眼神怪异,似有不确定,“嗯,心理老师的最新治疗法?好像,好像是在接飞盘。”
旁边还有个人说:“哦,那是一种兴起的运动,我在网上看见人玩过,跟狗玩倒是第一回,别出心裁啊。”
翟老夫人怔了一会,注视着戴着假肢奔跑的小外孙,眼神逐渐和蔼,“年轻人的新运动啊,那姑娘是害怕翟霖接触外人吧,也是...有心了。”
姜暖暖站在那不停的丢飞盘,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