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他认为白天电话里的那些话是敷衍。
姜暖暖看向他身后探脑袋的梅姨，绕开他走过去，“先吃饭吧。”
梅姨感觉气氛不太对，一个人躲厨房里没出来。
三菜一汤，姜暖暖主动给他盛了一碗，自己小口吃着。
顾廷宴也不爱餐桌上说话，两人简简单单的吃完饭，一前一后上楼进了书房，躲在厨房里的梅姨才出来收拾东西。
姜暖暖坐在书桌前，与他面对面，这才出声说：“阿姨问我是不是你的情人。”
顾廷宴摘眼镜的手一顿，然后将它放进眼镜盒，“还有呢。”
“我说是啊。”她手撑着桌面，长发散下来，看着几分懒散，“她让我安分守己，说...”
她顿了顿，“说不是傅诗柳，你也会跟别人结婚的，你也是这么想的吗？”
书房的窗户半掩，窗帘被风吹的时不时蹭过椅子腿，发出声响。
晚风有些冷，男人坐在那，神色静默，过了一会才开口，“商业联姻，很正常。”
他今年28，再过两年就三十，就他这个岁数放在别人身上，早就结婚生子了。
娶一个地位匹配的女人，确实常态。
姜暖暖看着他，忽然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