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一巴掌感到生气,甚至脸上展露的笑都漫不经心的。
姜暖暖盯着他半晌,问他:“刚刚为什么这么做?你是吃醋了?”
顾时洲点了点下颌,“怎么不生气呢?你跟几个人亲过?跟我说说。”
他现在是觉得她跟很多人有染,所以觉得亏了,然后吃醋生气?
心思一个回转,姜暖暖一改刚刚那柔弱被欺负狠的样子,手指戳着他的胸口,指尖转动。
只是隔着卫衣,都让顾时洲觉得心口痒痒的。
她忽而一笑,“那你呢?跟多少人亲过做过?我们总得公平对话不是?”
顾时洲漫不经心的说:“大学有一段,是亲过一个,不过当时年纪小,单纯,觉得不结婚不该碰。”
这男德语录能从他嘴里说出来,还真是开了眼了。
姜暖暖的眼里露出这种情绪,顾时洲挑了眉,“后来么,我这人不碰太干净的,也不碰脏的。”
她手一顿,“难怪呢,因为我只有你哥,所以我是那个刚刚好。”
要说顾时洲这人确实有底线有三观,就是不太多。
杀人放火他不做,欺负良家少女他也不做,那在娱乐圈这大染缸里,想靠身体上位的女人都凑在他身边,他又嫌弃人家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