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想玩了。
顾时洲立即握住她的手腕,轻飘飘的问:“说让我为所欲为,这话不算数了?”
她又坐了回去,拿起那块小蛋糕,咬咬牙,“吃块蛋糕,用得着做这么多前戏么。”
顾时洲:“我们是在对戏。”
姜暖暖:“...”你很理直气壮。
她算是明白,他是一定要把斐堇召跟她吃蛋糕这事给比下去。
姜暖暖再度捧着小蛋糕,“行。”
一下午,她说了不知道多少遍皇上该喝药了,顾时洲每次都吃到了蛋糕,又堵到她嘴里。
那些蛋糕上的草莓在唇间碾碎,满是酸甜的汁水,又被他追着尝了个干净。
他总有各式各样的借口,说完后面所有台词觉得不行,吻了一次又一次。
那些亲吻花样各不相同,每一个都掺杂了欲望,就像是一场没有止境的角色扮演游戏,早已超出了对剧本的范畴。
一整块6寸的蛋糕,在一场匪夷所思的嬉闹下,硬是被两人分食完了。
姜暖暖都不知道被他牵制着玩了多久,最后撑着肚子坐在他腿上无力呼吸,外面的夕阳正在缓缓沉落,屋子里都半黑了下来。
顾时洲勾着她的头发丝把玩,浑身舒坦,“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