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,不开瓶新酒一起喝一杯?我们陪陪您。”
柏梁见状抚了抚额,一脸无奈。
他已经尽力帮兄弟了啊,奈何之前惹的桃花债太多,不能怪他。
顾时洲的视线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,没看美女,眉梢轻佻,一脸嘲弄的问姜暖暖:“你之前跟我说资助的学生就是斐家少爷?投资眼光还挺独到。”
姜暖暖收回手,从包里拿出药盒,放到他面前淡声说:“你爱玩我不拦着,但别拖人下水。”
她站起身,拉了斐堇召的胳膊,“走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
顾时洲看着她,狭长微扬的精致眼尾,带了几分怒意,沉甸甸的压在那。
他被她完全划进玩咖的范畴,还判了个无期徒刑,都不用开口解释就被一锤定死了。
斐堇召不也在酒吧,就区别对待了?
真他妈不公平。
身边美女递过来的酒杯,被顾时洲接了抬手从人家脑袋上泼了下去,在对方惊恐的惊呼声中,男人压着眉眼,充满戾气的嗓音说:“我从良啊,很难看出来?”
“滚!”
被泼了一脑袋的美女跌坐在卡座里,心中又怕,又觉得耳朵出现幻听了。
从良?
她们揣着疑惑连